一树,上海应用技术大学时尚产品设计专业大三学生,是个喜欢挑战什么都想尝试做做的95后,他曾尝试着自己开一家定制银首饰店,虽然失败了,但是他仍希望保持深思熟虑的作风,在未来尝试更多自己喜欢的事情。
“活着,并充实地活着,灵魂就得以安放”
从学校的摄影课开始,一树喜欢上了摄影,喜欢上用镜头去记录美丽的风景,因为摄影让他可以用不同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他还喜欢把游戏里的动画效果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剪辑合成,做成有故事情节的视频,后期再自己进行配音,这给他带来很多乐趣。
一树是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人,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可以写一个故事,然后翻拍成电影让人们记住,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与别人分享精神世界的方式。
他说不管是摄影、制作视频还是写作,它们都很自由,都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它们不是循规蹈矩的某些东西,它们的价值完全由自己断定,它们没有定程,也没有基本法,完全出自个人的技巧和情绪,我认为这非常自由。它们让我的生活更充实,这就够了,活着,并充实地活着,灵魂就得以安放。”
写作和绘画,都是用笔铺下故事
一树本身就比较喜欢看小说,高中时在网上看到郑运鸿老师关于科幻的公开课,便也想自己写写科幻。平时脑子里有灵感时他就会找个小本子记下来,等到晚上回了寝室就一气呵成写一篇小短篇。为了“成为小说家”的梦想,他把收集整理的小说素材贴满了整整一面墙,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它们,一来可以激励自己,二来也是一种积累。
他所学的设计专业对他的写作也是有所助益的,“学设计可以让我感悟到更多美的东西,或者说一种艺术氛围。写作和绘画其实殊途同归,都是用笔铺下自己或别人的故事,然后再让别人用眼睛去读懂它,我想绘画能让我从另一个方面更接近写作,这两者可以产生一种共鸣,可以碰撞出灵感。”
一切不存在的都是科幻
一树是《科幻世界》的忠实粉丝,译文版和原版都会看。他最喜欢的科幻作家是那个被称为“平凡人里的疯子,科幻作家里的神”的菲利普迪克,因为他的科幻思维无人能够超越,甚至能臆想出不可能存在的事物。这给了一树非常大的启发,让他敢于去挑战和质疑现实,质疑一切,“我觉得对一切抱有质疑是一个科幻作家可贵的品质”。
在一树眼中,科幻就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无法否定,无法否定便有可能存在。“科幻的自由度很高,它能超越不可能,超越未知,挑战人类到目前为止依赖的一切东西,这种挑战和否定精神是其它任何小说所不具备的”,而在创作科幻小说时可以把自己的思维尽可能扩大化。
在小说《我的女友未命名》中,一树设想了一种可用于办案的思维连接装置,而这种脑补记忆相关的装置在未来可能会有极大的用处,“如果可能,我想它可以强化右脑的图形记忆也就是所谓的记忆力,甚至于它可以高效的锻炼大脑,使其进化,提高智商,可以用于治疗一些脑部神经疾病,甚至于它可以让科研更加简单,因为它可以让算法,和观念成为一体,让无数不同的思维融为一体。”
因为心中存有疑问“人类不可能永存,世间万物没有永恒,那么最后一个人类是怎么死的呢?”于是一树写下了另一篇参赛作品《有个厨子叫亚当》,表达了一种关于进化的观点。或许在未来机器人就是人类的后路,是我们文明延续下去的一种途径,机器人也能成为人,成为更好的人,他们可以带着人类的烙印活下去,比我们更适合淘汰。
谈到未来人与机器人的相处,一树是这样说的:“许多人将人和机器人的关系比作上下级,就如同古罗马的贵族和奴隶,时常害怕奴隶来推翻贵族阶级的统治,但我认为文明应该超脱血缘甚至物质,文明应该以精神传递。未来智能机器人和人应该是平等的,因为将人定义为一个人并不是因为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基因,而是我们的思维,当机器人有了这些它就是一个完整的人。如果一个机器人学会思考,学会爱,学会人类所能做的一切,那它就是一个人类了,只不过是地球上另了一个人种而已。机器人威胁论在我看来只是人类对于无法掌控的事物所带有的恐惧,而人最无法掌控的,恰巧是人。”
喜欢安静,喜欢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一树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去罗马或者日本买一栋红砖小屋,惬意地喝着茶,写自己的故事。我们祝愿他可以梦想成真。